;“当然。”
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,窦景宁想尽办法想把邓弥带去松竹馆,但是别说松竹馆了,只要见到窦景宁,她就根本不想出门。
“你妨碍我读书了!”
第七次,窦景宁被隔离在门外。
邓康无奈摊手:“景宁哥,看见了吧?我叔父这回是真的很忙。”
宣夫人站在花树后看见这一幕,没有过多干预,悄悄转身退出了东院。
窦景宁看邓弥对他不甚耐烦,利诱邓康前来探口风,邓康非常上心,隔了几天,趁邓弥心情还不错时问她:“叔父,你觉得景宁哥这个人怎样?”
邓弥微微蹙眉,想了一会儿,只说了两个字:“很烦。”
邓康跑去找窦景宁,实实在在转达了这精髓的两个字。
岂料窦景宁一听就炸毛了:“什么,他觉得我很烦?!”
邓康托脸吃着点心,仰望身姿高挺的窦景宁:“对啊,我叔一说,我也觉得有点儿。景宁哥,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,虽说你一直都是一个很招摇的人,但你之前对人的态度都是若即若离的,让人觉得很神秘,现在吧,太亲和了,尤其是对我叔,亲和到腻了,难怪他不待见你。”
窦景宁心悲:“你也觉得我烦?”
“哈哈,我当然不会这样觉得了。”
“要不,你给我支几招?”
“景宁哥,”邓康忽地一顿,拈着点心倾身往后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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