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邓康急忙再拉住她:“别呀,就等你大显身手了!投壶,三次中一次就算赢,彩头是整整二百金呢!”
邓弥蔑笑:“三次中一次你都不行?我简直白教你了。”
邓康道:“这不一样,真的很难,你自己过来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邓康左推右搡,忠心鹰犬般地护着他的“小叔父”到了人群最前面,大家一看,知道他是薄皇后的侄儿,都没敢出声抱怨。
有邓弥坐镇,邓康底气甚足,霸气地吆喝一声,要来了三支羽箭。
邓弥挑眼看邓康。
邓康谄媚讨好地笑:“是不一样吧?距离太远,壶口太窄,如我这等好手都拿不下,这绝对是在等英明神武的叔父您亲自出马啊!”
邓康的花花心思,邓弥再知道不过了。
沉甸甸的二百金就摆在细颈铜壶前。
邓弥感到很好奇:“这店家倒是阔气,今日有什么喜,值得他破这么一笔大财?还有那金子就这样摆在大庭广众之下,也不怕有人明抢?”
邓康笑了一声:“哪能啊?赵掌柜最是小气了,今天是破天荒大方了一回,拿出二十金来与众乐,搏个热闹嘛,那时候景宁哥和丰公子正在楼上喝酒,景宁哥嫌他给得少,就添了一百金,还觉得少,再又逼着丰公子给了八十金。这彩头厚重了,难度肯定要增加呗,那铜壶啊,就是景宁哥亲自搁那儿的。”
景宁哥,景宁哥。
邓康叫得真是亲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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