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似责备更似怨念,仿若她出去做了什么天理不容之事。心想她是出去捉蛇妖的,如此敬业有甚好惧!遂抬头挺胸转身,对上阎流光冷冷的视线,道:“属下幸不辱命,两日后便能将蛇妖缉拿,君使但可放心。”
“哦?”他挑眉讥讽:“想来那蛇妖定是极解风情,还知道避让两日让你同门外之人可以好好幽会。如此看来反倒是本君出现得极不合时宜了。”
黑心皱眉:“我与胥公子是巧遇,并非幽会。”
“又是巧遇。”他笑了笑,“难道你未听说过巧遇多了,不是缘分便是阴谋么?你且说说看你以为是何种。”
以往她只觉得他嘴臭,如今看来还十分刻薄。顿时也不客气道:“在我看来,阴谋定然不是,至于是否是缘分,还待看以后。”
阎流光猛地一拍扶手,站起来怒道:“你还真敢说!”
“没什么不敢说的。”看来以往脾气太好,才被此人一再欺压,此时也顾不得了,冷冷道:“属下已到适婚的年纪,即便和男子有接触又有何不可?上次的婚事已被君使搅了,难不成君使还能搅第二次。”
“很好,很好!你果然一直记恨本君。”他只觉气得胸口发胀,无处发泄只能在原地转了几圈,然后走到她面前,“你与他相识甚短,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?又知道他品行如何么?我看你是脑子发热春心荡漾!”
黑心定定看着他不语,只是目光微寒,震得他一时气势减弱:“你有话就说,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”
她开口问:“君使为何生气?”
阎流光一怔,嘴硬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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