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33：一屋难容二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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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刻挥手：“别说了，那是小时候的事，现在我们大了，说这个感觉好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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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眨巴了一下眼睛，唇角也微微扬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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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次抓过他的手认真画，忽然间感觉好轻松：“没想到百密总有一疏，所以才说小孩儿没心眼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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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。”他也彻底放松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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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我可是连嘴里都喷隔离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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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后来你是怎么知道那是人的味道？”按道理，就算他那时吃到我的口水，也会以为那是卡皮巴拉的口水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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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始说：“我入神修院后，进的是界法司班，界法司有时候会接触到证物，在一次证物核对里，我看到了人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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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再说话，变得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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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玉涂一样，因为他接触到了人肉，所以才知道了人的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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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下头，神容又凝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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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放落笔，轻轻吹他指甲上的画像，是我q版的自画像，就像我小学的时候，戴着圆圆的太阳帽，穿着可爱的小裙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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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完成！好看吗！可爱吗！”我咧着嘴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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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手，认真看着自己的指甲，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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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看着，目光也柔和起来：“像是小时候的你，我们像是回到小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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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眯起眼睛开心地重重点头：“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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凝重的气氛一下子在我们之间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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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真好，无忧无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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