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太安城里来去自如的青衣将军,咱们这些小手段还真有些班门弄斧了。”
芦苇荡里隔着几十丈外忽然有什么东西将那些芦苇推开,继而像是被劈开了一条通路,密密麻麻的芦苇被推到分开两边,笔直的一条通道直直的伸向江堤上的商榕二人。
“公主,臣相信您说的话,臣相信你是要好好的活下去,公主可愿意相信臣?”
商榕并没有回头,他只是小声的问道。
“是你把我从?水矿场里救出来的,不管我是不是什么狗屁公主,但你总归要负责到底,死在这里算怎么回事?”
吴霜锦痛骂了唐门门主一同,心中的不快已然发泄大半,商榕此人虽然接触不多,但看他行事确乎不像是什么歹人,能在遭人围攻之下还要护自己周全,吴霜锦不是那种任性的人,仇恨跟理智并不相互悖逆。
“你还好吧?打不过找机会逃走就是,逞英雄可是蠢到家了。”
商榕悄然抹去鼻内流出的鲜血,这种时候万不能让对手捉住了破绽,但那一幕却被吴霜锦看在眼里。
“没关系,臣的师傅师叔师伯都是世间数一数二的高手,臣虽愚钝,但也不会辱没了师傅的名声。”
商榕趁着说话的当口迅速平复了气机,而隔着十几丈之外的芦苇荡里,一个足以让人后脊发凉的人影,踩着倒在地上的芦苇缓缓显出了身形。
那个人影周身都裹在暗色的麻布披风之下,看不清楚面貌,但那种阴冷的感觉仍然足以让人察觉到极度的危险。
符甲之术跟御剑数还有修炼本命物之法颇有关联,在武当山上曾经听师傅说起过,但符甲傀儡向来是唐门最为机密的东西,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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