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过那些衣物,一件一件的帮狗杂种穿上。
“你母上说你的名字叫做马霜锦,别让人管你叫狗杂种了,多难听。”
马霜锦分明能感觉到军左在给自己穿衣服的时候他的手在颤抖,他的声音也在颤抖。
“来让我瞧瞧——”
军左为马霜锦穿好了衣物,领着她站起来。
“像,真像啊。”
被军左如此盯着观看,马霜锦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件什么玩物,而军左的神情也分明像是在观赏什么精致的物件一般。
“你知道你母上被流放在?水矿场里做营
妓,服侍的第一个人是谁么?”
军左并没有笑,可他的话里能听得出来,他似乎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。
“是我啊。”
军左的一句话让马霜锦如坠冰窟。
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。
等军左将身子挨了上来,马霜锦甚至连叫救命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。
这一次,马霜锦当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,什么又叫求死不得。
床榻上衣物散做一团,军左面色褪去潮红,他只穿着单薄衣物起身,走到一旁抽出腰刀重新走回床边。
而马霜锦面如死灰,双手双脚被布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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