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自从他娘自杀之后就一直被独自关押,可?水矿场里的流犯人满为患,军左却从没有提过让狗杂种跟别人共住,再看这小子刚才扭扭捏捏的样子,莫非——
“你过来。”
小校转了个身趴在汤池边上,其余人不明就里,都以为是小校要捉弄狗杂种一番。
“是。”
狗杂种应了一声,只能硬着头皮提着木桶缩着身子往里走,也不知是这浴房里热气太多还是怎么,狗杂种的脸颊通红一片。
“哎呦我瞧瞧,狗杂种你都在这衡水矿场里伺候咱们这么多年了,你说咱们是不是也得体谅一下?”
等狗杂种小心翼翼走到近前,小校猛然抓过其手腕,稍一用力便将狗杂种给拽进了这浴汤池里溅起大片水花。
狗杂种穿的破烂,且浑身泥垢脏兮兮的,平时即便是那些犯人也不愿意离他太近,这会儿被拽进了汤池,除了小校之外其余人都几乎是马上跳了出去,好像狗杂种的身上有什么传染病一般。
狗杂种被拽进汤池,触不及防之下也顾不得木桶拼命从小校的手里挣脱,好似受惊的幼兽一样惊叫着从汤池里翻滚出去。
“拦住他!”
小校早有准备,一声令下便围上来几名壮汉挡住了狗杂种的去路。
狗杂种弓着身子,热水顺着头发流淌下来,也将他脸上的那些泥垢灰尘给冲刷掉,破烂的衣服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。
到了现在即便是个瞎子也看出来猫腻了,这小子进来浴房就不自然,这会儿还用手护在胸口,也太反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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