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直胡闹。”
即便商榕在上武当山之前是杀人不眨眼的少将军,但修行多年心境已然变化太多,这少年出言便让商榕去杀人,凶狠阴戾之性情可见一斑。
“随你的便,你不愿意杀人,我还不愿意被你搭救呢。”
少年看清了青衣人模样之后重新退回到墙角里坐下,抓过铺盖裹在身上。
马氏血脉意味着什么少年可是要比谁都清楚,待在这?水矿场里虽然任人欺负,好赖还能安安稳稳活着,出去之后外面早就不是马家的天下,身上的马氏血脉只会是一种负担。青衣人自称是南楚少将军商榕,且不说真假,即便是真的,少年也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到这?水矿场里来救一个流犯。
商榕回头瞥了一眼,少年蜷缩在角落里闭着眼睛,脏兮兮的脸蛋上看不出有丝毫的表情。
半晌再没听见动静的少年终于悄悄睁开了眼,却只瞧着栅栏外面空空荡荡,少年将顶着又脏又乱的头发的脑袋缓缓的埋进双膝,黑暗中有轻声的啜泣在?水矿场的夜空里划过。
翌日。
除去在伙房里干杂活,狗杂种每天傍晚之前还要劈柴烧水,跟犯人不一样,驻守此处的军卫俸禄优厚,日子过得自然也舒坦。在尘土飞扬的矿场里巡逻站岗一天,比在土堆里滚几滚好不了多少,矿场里有专门的浴房,晚上不需要轮值的军卫都要洗干净才去睡觉。
汤池里面热气升腾,清一水的军卫壮汉泡在里面,拧干水的湿毛巾在脸上一搭,整个身子都任由泡在热水里,四肢百骸都热乎乎的别提多舒服了。
“狗杂种!狗杂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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