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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蜷缩在墙角里,用露着棉花脏兮兮的铺盖裹在自己身上,透过木栅栏刚好可以看到矿场外面的月亮。
冷的睡不着觉少
年便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,然后在牢房里的墙壁上写写画画。
娘亲生前只教了他三个字,说是爷爷为他取的名字,马霜锦。
少年写完便会用力划去,写完便会用力划去,整个墙面上都被如此划出了一大片痕迹。
“你可是马霜锦?”
牢外忽然有声音响起。
“谁?谁在外面?”
少年慌忙擦掉石壁上写的字,警觉的看向外面。
“你可是马霜锦?”
又有人问道。
“我不认识什么马霜锦,我是狗杂种。”
少年裹紧了身上的铺盖,栅栏外有个人走过来挡住了月光,他既没有穿着?水矿场军卫的衣服,也不是矿场里的犯人,一袭青衣出尘的好似神仙。
“狗杂种?”
来人疑惑的念叨了一句。
“南楚先皇马广的孙媳妇被关押此处,且在此生有一子,不是你么?”
牢房里忽然没了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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