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哑着嗓子低喝——
“继续诊脉!皇贵妃有任何不好,朕要你全家的命!!”
陆武宁打了个哆嗦,努力压下狂跳的心窝子,勉强平复下心情,赶紧给方荷诊脉。
康熙被梁九功搀扶起来,却不肯挪窝,也不顾软榻上的狼藉,就沾着那些血迹坐到了方荷旁边。
他紧紧盯着方荷苍白的面色,因为陆武宁的沉默,心里的后悔越来越深。
他叫方荷过来,并不是要考验这叫人魂牵梦萦的混账。
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叫索额图钳制她和孩子,将她带到御前来更安全些,还能引得索额图忌惮,不敢对寿康宫里直接下手。
但也不是没有其他解决的法子,更多……却是出于更见不得人的私欲。
不管方荷明面上嘴有多甜,康熙作为能执掌天下的皇帝,城府和察言观色的本事几乎无人能及,早就察觉出她对他没那么在意。
越喜欢她,喜欢到恨不能时刻跟她在一起,甚至顾不得礼法和规矩,康熙就越在意这些。
他是皇帝,可对她而言,却是宫里最不需要她敬畏的。
而他却越来越离不开她,这让习惯了掌控一切的康熙有些如鲠在喉。
这次病重,他竟生出了诡异的期待。
他期待这混账知道他病重后会担心他,能为了他而放下啾啾和二宝,选择来他身边,看到他生死垂危,才发现自己离不开他……
陆武宁越诊脉脸色越沉,甚至又叫静好给方荷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,时间久到装晕的方荷都提起了心。
老天鹅,她只是借着来大姨妈,想让胤礽记起他曾拥有过康熙的在意,是因为他自己的任性给作没了,教育动不动就想死甚至想带走几个的熊孩子。
可陆武宁这反应……她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?
方荷正焦虑着,只感觉手腕上一轻,就听康熙用那魄罗嗓子迫不及待地问——
“怎么样了?”
陆武宁压低了脑袋,“回万岁爷,臣诊着像是滑脉,可日子太短,臣也不是专精妇幼,实有些不太确认。”
方荷差点蹦起来。
“怎么可能!皇贵妃一直都在服用避子汤!”康熙把她的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陆武宁无奈解释,“所以臣也不太肯定,这避子汤也并非任何时候都能见效,喝药后吃了解药的膳食,抑或隔的时间久了,都有可能失效。”
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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