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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过的片儿都没这么长,这人到底怎么持续英起来的呢?
康熙抱着软绵绵睡过去的方荷去沐浴,方荷都没醒,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塞进干净暖和的被褥里,不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来。
康熙身体也累,但他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痛快。
就算方荷会气人,总归还是叫他听到了这小混账欠下来的甜蜜话儿,算下来他一点也不亏。
以康熙强大的自制力和强悍的精力,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精神抖擞起身去上朝了。
直到他下朝,方荷还没醒,春来和乾清宫的问琴在昭仁殿伺候着。
“叫御膳房把昨儿个晚膳的菜再做一份,加一盅梨膏燕窝羹。”康熙含笑吩咐梁九功。
他没去弘德殿,干脆就在昭仁殿批折子。
等方荷醒过来的时候,还有半个时辰午时,洗漱过后就能直接吃午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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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来上前伺候方荷沐浴,这回方荷没有自己洗漱的力气了,只能叫春来忙活。
问琴在屏风外伺候着。
春来一脱方荷的中衣,就忍不住又红了脸。
昨儿个晚上是皇上给主子洗的,她这会子才看见……按说南巡回来的路上她也算见过世面了,可这连脐下都有……
一想到这痕迹是怎么来的,春来脸上的臊意就直往脖子里蔓延。
她看了眼外头,凑到方荷耳边,以问琴听不到的声儿问,“主子,要不奴婢也去问梁总管要点药膏子?”
她感觉,就主子这身痕迹,昨儿个夜里怕是没少受罪,指不定哪儿受伤了。
方荷表情很是微妙,也??
她哑着嗓子小声道:“不用了,我没受伤。”
恨人就恨在这儿,那个全无技巧可言吓得人只想跑路的狗东西,他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师父!
昨晚但凡有一点超过她阈值的疼,她都有借口闹一场,止住那无休无止的灼热。
但难受却多是快乐太多带来的,她这身体的皮子又太敏感,甚至有些还是那狗东西怕她第二天难受,支撑她的时候弄出来的。
所以她累得跟跑了场马拉松一样,浑身都酸涩得不像话,却没有哪儿算得上疼。
最该疼的那张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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