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被拍红的胳膊,颇为无奈,“也就你敢在龙床上动手。”
“那您去宠幸旁人,把衣裳给嫔妾,嫔妾这就告退……呜呜~”方荷拉着被子往脑袋上蒙,被吓了一回,她什么兴致都没有了。
康熙不想听她说扫兴的话,压着她柔软的小嘴儿辗转,继续含混不清地哄。
“听到也就听到了,先前在龙舟上……”又不是没听到过。
但见方荷张开小嘴就要回咬,他掌下用力,覆住她另外一张小嘴儿安抚。
直将身吓的娇娇儿哄得脸颊如红霞漫天,他才慢条斯理俯首向下,放开方荷的嘴,叫她自由发挥。
方荷舒坦过一回就想睡了,最敏感的耳侧和脖颈儿却像被羽毛扫过,痒得她格外难耐。
“别了……您快点儿吧!”
她都感觉到被褥上的凉诗,只想赶紧收拾干净自己,清清爽爽地钻进被窝里睡觉。
康熙眸光在昏暗的幔帐内,偶尔映出星星点点的暗色。
人都哄进幔帐里来了,还有一整夜的功夫,快不起来,他更不打算快。
方荷只一晃眼的功夫,就被翻了个身,接着滚烫贴在背上,逼得她闷哼一声,像被火炉烫到了一样呜咽出声。
外头的雪越下越大,渐渐将整座乾清宫都染成了白色。
暗卫在檐脊上趴不住了,无奈只能藏去角落里守着,总比外头冰冷,还得听里头哭喊得火热来得轻松些。
二更的梆子在这雪色中,似乎都沾染了几分辽阔的回响,叫宫灯映射之外的夜色显得格外幽深。
屋里头的烛光却带着暖意,打在那双细白笔直的退上,晃动得格外厉害。
方荷嗓子已经哑了,脑袋顶也有些麻嗖嗖的,是撞在炕屏上的次数太多引起的。
她噙着满脸的泪,连胳膊都挥舞不动了。
反反复复跟烙煎饼似的,他吃了三回,都不叫水,两个人活似在夏天,到处都透着股子黏腻的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