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桌边欺负的恶劣念头。
片刻后,他才哑声道:“柠柚,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好像又吓到你了。
对不起,我好像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这个问题。
他越是这样回避,许柠柚当然越生气。
“白天才说过会对我再不保留, 现在就什么都不说是吗?”许柠柚一字一顿质问,“季砚礼,你就是这么追我的?”
事实上, 许柠柚当然也很不想总用“季砚礼追他”来说事,听起来就像威胁一样。
可没办法,上次关于季砚礼胃痛的事情,他也是这么才问出来的。
而季砚礼会愿意主动告诉他关于家庭的过往,是被秦赫的事情激出来的。
许柠柚算是发现了,或许正是季砚礼的成长环境使然,让他根本没有自觉主动表达自己情绪亦或状况的意识。
不是被迫到了一定境地,他都完全把自己封锁起来。
“不…”季砚礼的嗓音开始发哑,从喉咙里压出来的字音显得格外滞涩,“不是的,柠柚,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该怎么讲明我对你完全病态的渴望,该怎么说清我这般想要拥有你的同时,却也为此深深怀疑是否自己并不配,甚至需要靠电击这样的方式来一次次自我谴责与警醒。
许柠柚简直要被季砚礼气死了,他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。
好半晌,他才忿忿丢出一句:“既然这样那就别说好了!”
话音落,他转身就要不管季砚礼,自己上床继续睡觉。
当然,这不过半是赌气半是计策罢了——
许柠柚心里当然在期待季砚礼会拉住他。
可出乎意料的,许柠柚一直走到了床边,季砚礼竟然都没有拉住他,甚至没有开口讲一个字!
这下许柠柚再也忍不住猛然转过身,大步冲到季砚礼面前,出其不意伸出手,一下就拽掉了季砚礼右手上的手环。
其实他的本意只是表达自己生气不满,且怕季砚礼等下又要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电自己,可在将手环拽下的那一瞬间,看清季砚礼右手手腕肌肤的那一瞬间,许柠柚就蓦然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