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就好像被按下了什么暂停键一样。
他动作倏然顿住了,更是在瞬间收回手放开了自己,整个人还向后仰靠在了椅背上,就像是要尽量与自己保持距离一般。
“抱歉,”季砚礼阖了阖眸低声开口,他嗓音明显还透着喑哑,可语气竟已经变得温缓下来,只缓缓讲出一句,“刚刚是我越界了。”
许柠柚这下彻底愣住了。
他简直不明白季砚礼这突然是在做什么…
简直莫名其妙!
情况急转直下变成眼下这样,许柠柚终于忍不住把话挑明了:“季砚礼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你明明就是喜欢的为什么不说?”
微顿一下,许柠柚干脆抬手指着自己脑袋顶上的猫耳朵,鼓着脸一字一顿质问:“你看着这个猫耳发箍,真的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吗!”
许柠柚这次是真的生气了,或许也并不仅仅是因为季砚礼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更是因为长期积攒下来的,他一次次试探却又不得而终,季砚礼明显待他不同却又不愿直白表露,于是到了这一刻,终于将他积攒的怨气都激得彻底爆发了出来。
可他声线都还染着尚且没褪去的黏稠,眼尾亦还绯红一片,于是这么质问的时候,就显得失了两分底气,颇有些色厉内荏的味道。
落在季砚礼眼里,那当然就更可口诱人到了极点…
季砚礼的气息都明显是散乱的,且又粗又沉,他双手早已紧攥成拳,甚至指尖都用力陷入了掌心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。
是真竭尽所能在克制,在忍耐。
在一厢情愿地还死死守着某些其实早已毫无必要,甚至会适得其反的界限。
片刻之后,他薄唇张了张,终于开口给出了回答,却是更出乎了许柠柚意料,更让许柠柚生气的一句:“猫耳发箍,我感觉质量不错,很逼真。”
这话听着简直像极了什么不解风情的臭直男。
许柠柚愕然瞪大了眼睛,更气得再不想跟季砚礼讲话了。
他终于气鼓鼓从季砚礼的腿间下来了,气鼓鼓冲进浴室换好了长袖长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