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的那些做法,那些刺激性的话语,叛逆性的行为和自己的忍辱负重,默不做声,好像是一切委屈都无所谓的,是不可能不生气,不可能不伤身的,不可能不多思量的。
而且,这母女俩的关系一直很紧张,那你想,在紧张的关系中,母亲的神经能放松吗?不知道养母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?这才是李月篱此时最为牵挂的。
想到母亲的病,母亲的身体,李月篱就感觉自己的心特别急。而想到母亲今后遭遇的大的精神打击可能小一些了,所有的事情似乎已经是尘埃落定了,她心底真是很放松。
其实,父亲白城子县城的那档子婚姻,早在预计之中,除了这个,好像没有第二个巨大的力量能对养母形成致命的打击了。
大妹妹潘香婷呢,也许考上大学也走的远远的了,养母的眼前就会清净多了。至于母亲身体上的疾病,那好办,看医生,吃药,慢慢会恢复的。
养母看病所需要的钱嘛,自己会以实际行动去赚来的。从此,养母在精神方面就不会有什么大的阻碍了。真的,会是这样的!
想到这里,李月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:老天,请保佑我亲爱的妈妈!
李月篱哭了,感觉到脸上流下来两行眼泪。热热的,都烫脸似的。
妈妈,我回来了呀!我再也不走,就守在你身边。就是考上了大学,我也不走了。我再也不让您生气,一定要把您的病治好,一个一个的治好的。
李月篱在心里热热的想着。
即将前行的客车啊,你听清了吗?我对你说,我要把母亲的病一个一个的治好。而且,有我在,母亲的精神状态将达到最佳程度,她的精神、她脆弱的神经再也不堪承受任何新的打击。
因为,这样的打击,也没有了,怎么可能还有呢!李月篱想到这里,就觉得脸上的两行热泪流出的更多,流的更快了。
这时,小客车已经进入到民意乡的地界,再有半小时的时间,就会见到母亲了。
别急啊,稳定一下情绪吧!于是李月篱就做了几个深呼吸。在眼睛里打转的眼泪似乎被自己呼出到外面的空气中了,真神奇。
她的家就在离民意乡客车站不远的乡中心村村子的边上。下了车,还得走不到二里路,才能到家呢!
但县城通往小村子的路面仍是不平,好像路面的破损程度比上一次回家更厉害了。
小客车喘着粗气,晃晃悠悠的,再这样破旧的公路上,至少需要两个小时后才到达民意乡。什么时候能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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