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谢菱君望着她微扬的小脸,不自然扯了扯嘴角,满脸的羞赧。
平日里都是他们几个去要,而她只需要享受就好,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找灯儿问药。
谁成想昨晚盛彦弄得太过劲了,抹完到现在也没消肿,让她站不得、坐不得的。
进了卧室,关紧门,她脱去衣衫,怯生生塌了塌腰,扭曲着身子。
指尖轻轻一碰,刺痒的肿痛便在尾骨散开,谢菱君疼得龇牙咧嘴:“嘶…畜生…他是牛吗?使这么大劲!”
此刻的她,显然早已忘却,昨晚是如何作死的了。
清凉的药膏敷在菊眼上,疼痛立马缓解,她不敢用力,自己也看不清情况,只能一通胡抹。
愤懑的眼睛撇到梳妆台前的镜子,挣扎了半晌,还是没好意思把屁股怼到镜前去,只好狼狈的趴在床前,翘高屁股,反手轻揉。
门外,灯儿擦完家具,端着铜盆正准备出去倒水,恰好丁仲言从外头进来,双方撞个正着。
小丫鬟脚底一刹,抱盆转着身子往旁边躲去,俩脚相绊,眼瞅着就要摔倒。
“哈!”这声惊呼还没脱出口,一只手臂从丁仲言身后半侧伸出来,紧忙抓住她的胳膊。
盆里的水晃荡两下,不由得洒出来一些,落在地上‘啪唧’几响。
待她站稳后,那只凭空出现的手臂也适时收了回去,灯儿惊魂未定抬眼去看搭救的人,孔副官与她对上视线后,又赶紧若无其事避开目光,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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