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警长拜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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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老人爱讲过去是普遍的现象，但老约翰会回忆他在战时的事情，可不常见。这是在他很高兴的时候，才偶尔会说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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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，也没有要得到什么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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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或许跟他大半辈子都是独自一人，已经习惯自娱自乐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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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说着在战时认识的那些英雄，他们杀了多少法西斯，救了哪些人。也会说在那段最艰苦的时间，是如何与自己的妻子相识，然后在战后结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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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说着关于那个女人的好，以及和她生活的点点滴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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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时候，亨利只要当一个耐心的听众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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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‘然后呢’之类，听众本该有的回应也不需要给。闭上自己的嘴，光出耳朵就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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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这一晚亨利忙着吃东西呢。吃完了又去做，做好了继续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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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约翰就在酒精的作用下，不停地说。彷佛他现在就在做梦一样，那些曾经发生的事情，全部浮现在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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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老人家总算趴下睡着的时候，已经是早上七点多的时间。只是这个时间的冬季阿拉斯加，天还没亮，屋内一样得靠灯光照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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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人送进卧室床上，亨利收拾好厨房，就开始打扫酒吧内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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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在每天歇业后，老约翰也会打扫过一遍。不过灰尘这玩意儿，那是无时无刻不再累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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掸掉这些小麻烦，然后修缮一些要坏不坏的地方。按照老约翰的习惯，都得等东西坏到不能用了，再来处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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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亨利不习惯这样。进行有限度的修缮，其实也像是一种保养，可以延续东西的使用寿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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