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床沿,轻轻说:“你容许我去吗?”
阿博回答我:“我爱你,我能容许你做所有令自己快乐的事。”
我扑到他的怀内。
虽然心是变了,还是忍不住伤感起来。“我没有你想像那般乖。”我低声说。阿博在我耳畔轻轻地哼:“别说了!别说了!我明白。”
他的拥抱仍如往昔的紧。
我是不是太不可理喻了?放弃一个安全可靠的怀抱
然而后来,我还是去了法国,在那一个沿海小镇波ulognesurmer学了三星期的法文,又与angelface走遍法国上下,暑假过后才回来。
回来以后,我与阿博分开,然后,再与angelface分手。
今年我已不再是二十岁,也毕业了,做看不高不低的职位,穿着上班的高跟鞋,脸上却尽量坚持少化点妆。
不知阿博在美国可好?博士课程大概完成了吧,他有一个从北京来的女朋友。至于angelface,哥哥说他留在希腊的小岛上,开了一间小小的玻璃店,vogue请他做摸del,他拒绝了。
不知道明天会怎样,但我不会担心。自从我知道从心所欲掌握自己命运的快乐,便从没担心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