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就算不尽是那点血的关系。
星期天的约会她没有去,留下了那张他放胆地塞进她手里的戏票,给珍而重之地压在柜中那堆证件之下,秘密的隐蔽的。梓心的意思是,把戏票与身份证明文件放在一起,他日假若忘了那张戏票,亦即是忘掉了自己的时候。
忘掉自己,大概不可能会发生,若果真的发生,也该是很老很老的时候了。
在没有赴约的星期天晚上,梓心怎么也睡不着。
男孩子在梓心爽约的翌日,走到大排档找梓心问她原因,她推说她不舒服,言谈间对他也很冷淡,加上那时候非常忙碌,很自然地便把他打发走。
男孩子自此没有再出现了。
啊,被拒绝了,心里不好受,又不是没有女朋友,干吗要受气
这便是梓心在十七岁时的爱情故事。她喜欢了一个她认为高攀不起的男孩子。后来梓心替姑妈工作的期限完毕,转到传呼台做了一阵子,又在商营机构当过中文电脑程序员,晚上则到夜校进修。辗辗转转换了几份工作后,生活逐渐安定。
二十三岁,她的样子依样清纯,但比同龄的女孩子多了一份沉静深邃的气质。和一些男孩子约会时,对方通常都能轻易察觉她的深沉,每当男孩子感到不安而提出疑问的时候,梓心总会想起滴血的那一段。
是的,她自小已不是心灵简单的女子。
在一个傍晚,梓心往大学上她的专业会计校外课程时,在红砖石阶上遇上那个牛腩河男孩。他成熟了、外形世故了,穿着西装的他,从她身边擦肩而过。
她比他站高了一级,她转身回望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