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我不會忘記,加進一滴血。
在指頭上割一刀,為甜美的蘋果批加添味道
那年我十六歲半,剛好經歷初戀。
初戀的男孩曾經瘋狂地喜歡我的蘋果批,他曾令我以為找到了注定愛我的那個人。
可是后來他愛上了冰糖雪梨。這是你們都知道的事實。
他曾為我的蘋果批而落淚。因為他中了蘋果批獨有的魔法。而當我發現那魔法時候,我炮製了一個鮮血蘋果批給他。
但到了今天,他依然生存。我也十八歲了。他和冰糖雪梨快樂地生活,滋潤得不得了。
我仍然繼續研究食譜,焗蘋果批的技術簡直出神人化。
我時常笑,開朗動人。
因為,我並沒有把那帶有仇恨的血的蘋果批交給他。
那天我捧著蘋果批在他家樓下徘徊片刻后,便打了退堂鼓。
我突然想,他不愛吃,自有其他人愛吃,只是真命天子不是他罷了!我不相信真的沒有人喜歡我。即使再差勁的人,都有上天注定的那個人。
讓他有新開始之餘,自己也好好重新開始。于是這些日子以來,我製造蘋果批時,總不忘加上祝福。
或許,祝福亦是咒語的一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