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元寿不应如此短促。当我在智利梦见他从高处飞堕而下之时,我也不相信那次的感应。”
“感应?”
“我本身是研究命相的,第六感亦很强烈,我的梦境,亦常常成真。”
“你真的梦见辛达维跳楼?”
“从书房堕下。”
“还有?”
她闪着如梦的眼神。“其余的我看不见。看不见他写遗书的情形,看不见他的真正动机。其实,自我离开他父女俩之后,我一直没有梦见他。”
当下,我问了个很唐突的问题:“你不挂念他和辛樱吗?”
她神情自若,非常轻松地摇头。
我不明白,急切地看着她。
“我没有爱过他们,我只是尽责任。”她说。
“什么责任?”
“命中注定与他结合、替他生女儿的责任。”我咽下喉咙中的唾液,为面前柔弱女子的狠心而惊讶。辛樱坐在客厅中听到我们的对话,凄凄地饮泣起来。
我抱住她走进房间,也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探头出去,阿芝还在看卡通片。
我吻了吻辛樱的头顶,忽然笑起来。“你有天下最独特的父母。”
辛樱听得明白,抬起一双泪眼看着我。“我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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