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司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举办一些讲座,对象是家庭主妇,目的是令她们倾尽所有来投资金融工具。
这些讲座是我与ray摸nd负责的。我不讳言:“我讨厌这种无良的勾当。”
ray摸nd却只报以“睇化”了的眼神加上“没所谓”式的笑容,没有响应。
我站在一众太太主妇前,详细地分析美元日圆英磅的走势,又把黄金市场的上落价位简单地解释一次。她们发问,我详尽地回答。我希望以我所知的全部告诉她们,我希望她们醒目,明白赚钱并不是必然的。
讲座完毕后,ray摸nd对我说:“下次你应强调容易赚钱这一点。”
我不以为然。“那并不是事实。”
ray摸nd望着我,微笑。他和蔼的笑容令我想与他好好地干一回。
有一天我一定会再转工,我不喜欢这份工作,但不会是今天吧。我有一个有多重身份的上司,在死寂的日子里,他是重要的。我们以内线商量约会的地点。就在拟好细节之时,两名cid走到办公室内,向我的秘书问道:“请问王乳小姐在吗?”
我放下电话,望了望ray摸nd,然后回答:“我是王乳。请问有何贵干?”
“觉士道三号发生了男子自杀坠楼事件,死者在遗书上提及你的名字、住所和办公室地址。”其中一名较年轻的警员说。
我不明所以,但仍跟警员回警局落口供。
“对方是三十三岁中国藉男子,叫辛达维,职业是钢琴教师,已离婚,育有一个九岁女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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