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厚的嘴唇,问:“芭比,你有男朋友吗?”我惦记着刚才她提及的那回事。
“嗯。”她大方承认,然后反问:“你呢?”
我摇头。
“我已拍过两次拖。”她说。
在男性体育老师的教导下,同学们练习篮球的传球技巧,在球来球往之间,芭比和我分享她那些早来的恋情。自小学六年级开始,她已有和男孩子接吻的经验;
到升中一的暑假,她甚至尝试了爱抚的滋味。“你一定要找机会试试。”这是她的结语。
年纪这么小便这样经验丰富,似乎很有点边缘少女的特质。但事实是,芭比不负其名,虚荣得很。她坦荡荡地向男孩子展露她完美的身体,为的只是寻求更多的赞美与追求。她可以接吻可以爱抚可以做一切的玩意,但要真正地做ai的话,你杀死她好了。
这方面她很传统,亦可说是迂腐:“我一定要结婚之后才做。”
理由是:“我要嫁得好。”
芭比就是芭比,父权主义下的强劲胜利者。
于是,玩归玩,芭比一直保留童贞,因为她要以完璧俘虏她梦想中的婚姻。
虽然我一直觉得她这种思想不妥当而且虚伪,但各人有各人的做法,目标亦不一样。她渴望嫁得豪华嫁得舒适嫁得传统,美丽的外表和一块完璧便是她最大的嫁妆。
她是我遇过最贯彻始终的女人。初中时她看姐妹,研究如何以性事和美貌虏猎男人的心之类的文章。到中学毕业后,她当上空中小姐,身边的消闲书变成cos摸politan,但看的题目仍然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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