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加思索便回答。
“跟我上床也因为无聊?”
我垂下眼过后又抬起来。“不知道。”我说。
他好像是失望了,又好像不是。我分不清楚。
我只知道往后的日子,我们一星期上一次床,在办公室内照样公事公办。他真实的感情,我真正的心意,大家没有意图剖析解答。
如此过了三个月,在寂寞的日子,与他的会面也可算是别致的消遣。跟健康的男人做ai,是良好的公余活动。
我把这事告诉我的好朋友芭比,她非常惊讶:“sexpartner?”
我想了想,思考着还有没有其它名称。朋友?亲密朋友?好朋友?精神朋友?
床上朋友?公事朋友?上司朋友?
诸如此类。还不是称号一个,活动依然一样。
“我劝你快点找一个正常的男朋友。”芭比说。我伸懒腰,我也渴望的。
“家里装修得怎么样?”我岔开话题。
“噢!”芭比弹了弹涂了砖红色指甲油的纤纤指头,说:“差不多啦,尚欠一些客厅的摆设,最理想是明朝款式的家具对,今个星期六你陪我到荷里活道走一趟,可能有收获。”
我答应了,横竖无事可做。
芭比是我的中学同学,相识那年大家刚好十二岁。厉害吧,马拉松友谊。友情这回事也讲求缘分的,像爱情一样,同样由互相吸引、相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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