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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瞪着他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他原来只想为自己破了处男之身。
我看了看自己那双线条并不优美的膝盖,再看看倚在床背的他。我问了:“那你爱她吗?”
他微笑。“是的大概是吧。”
我咬着唇,感到很羞耻。我想,我有一点爱他,但他却毫不爱我。当时我的心情很难受,脑海中浮现了“泄欲工具”四个金漆大字。
五年前的十九岁,大学经济系一年级女生,成为了同系六尺一寸高男同学的泄欲对象,非常安全的吹气娃娃。
想起了跟他口交的场面,想起了他的那话儿,忽然,俯身想吐。
我撑起身,礼貌地说再见,努力地镇定自己,放轻脚步走出他宿舍的房间。
很难想像,别人居然可以这样对待我。
那个夜里我返回姑母的家,从房间的抽屉中掏出数十款不同颜色和形状的钮扣,从床底翻出了蒙尘的破镜。
双手捧着镜,我呼出一口气,吹开蒙着镜面的灰尘,那被钮扣装饰了一半的镜框,也被细心拭抹开来。心情是不合理的平和。我甚至望着镜框,对它说:“镜呀镜,钮呀钮,久违了。”
我一向有收集钮扣的习惯,从母亲的旧衫上拆下来。有时候我买衣服时也以钮扣的可爱别致程度为标准,以求有一天衣服旧了不再穿了,还有点点尸骨遗下。
我自十一岁起收集钮扣,一颗一颗地储起来,到十九岁的时候,没一千也有九百颗。
当我无聊沉闷时,我会蹲在床上把钮扣逐一放进口腔内,试图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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