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结合刚才的问话,他心往下沉,明白自己应该是被俘了。
但他此刻反而没有什么惶恐,愤怒的情绪,反而是很坦然的接受这一切,或许在他出来的时候,就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了。
元从籁他深呼吸了下,放下手,从地上爬了起来,坦然看向那站在光芒之中,看不清楚具体容貌的几人。
尽管对方并没有向他放出任何场域威慑,可他的身躯仍是在止不住的颤抖,他本人并不害怕,但身体内的异化组织却陷入了恐惧和痉挛。
这个时候,那名从事幽幽醒转,他也看到了周围的情况,面上惊容一闪即逝,但又很快镇定下来,低声说:“殿下。”
元从籁见他醒来,松了一口气,“子康,你无事便好……”
从事也是从地上爬了起来,他拍了拍身上,叉手说:“殿下,臣下无碍。”
鸣乘子则冷笑一声,将一份刚才从列车上搜缴出来的地图托给陈传:“玄机,此是此辈所携。”
陈传接过看了下,地图之上所标注的正是这条轨道,而一路上的主要途经的地点都有详细标注。
等看过后,他将地图合上,抬头看向元从籁:“你是琼王元从籁?”
元从籁默然不语,从事这时站出一步,叉手说:“不错,这位正是琼王殿下。”
陈传说:“闻光帝安排你来这里探路的?”
元从籁依旧不说话。从事继续负责回话:“若无皇命,怎能出城?又怎有皇城亲卫护持?”
鸣乘子冷笑一声,对陈传说:“玄机,这闻光帝与那些前朝帝皇并无不同,眼见亡国在即,就要寻觅出路,只是他让向来不喜的皇长子前来,用意颇为险恶。”
陈传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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