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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米米,”他说,诚恳平稳一如以往:“不是想打搅你,但我有两张小提琴演奏会门券,本来是准备和你去看的,现在我两张一起给你,你和你的朋友去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说。然后便不知说什么好。
天泽说下去:“还未习惯星期六早上不给你电话。”
我苦笑,想告诉他我其实也一样,但却只是低下头来,什么也没告诉他。
天泽再说:“开开心心做人。”
我哽咽。
“保重。”他说。
“嗯。”我收线。电话刚放下便落下泪来。我知他爱我,我真的知道。
电话再响,是方季云,他约我去滑水,我抹过眼泪便去了。我不要自己挂念天泽。不要。
滑水很开心,之后在游船上晒太阳也开心,与方季云说话也非常开心。他是那种令你觉得生命很有趣而男人又非常有存在价值的人。
而在星期天,我在家看衷漂,天泽和方季云也没有找我。
未与天泽分手前已有些散件男友,但当然那时候不用在星期天百无聊赖,天泽总会在身旁,而且,那些男人从未使我牵挂过。
可能他们并不穿黑。
是否方季云的黑衣,所以我才挂念他。
星期一清早返回公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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