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飞到伦敦,拍我的摄影集。
天天对着大眼长腿的十八岁美女,个个伸腿露胸露臂在我面前走来走去,我拿着相机,心想我的一生是否完了,我知道我快将失去对我最重要的人。
忽然,我对世上一切都没有憧憬,从前看到一只小猫也会感动,现成对着美女如云,飞近身的机会和金钱,也不懂如何反应。
每天只吃三杯yoghurt和一磅麦包维生。我在我的乳头穿了十字架环。每晚在disco跳跳跳。每天只睡四小时。
在三个月后回到香港之时,无人再认得我。
而我的朋友说,浅云与她的建筑师走回一起。“但浅云很瘦很瘦,整块面陷了下去,只剩皮包骨。”他这样告诉我。
但她很快便能长胖了,只要也忘记我,只要whitemask放过她。我瘫痪在沙发中,软弱无力。
浅云不时与roger出席各大小宴会,报纸杂志常有他们的丽影,而那些记者编辑,似乎对他们这一对非常捧场,永远有赞无弹,与我和她热恋时那状况,大家投以白眼红眼之下相比,直差天共地。
我庆幸,做对了。又过了三个月,在我生活稍微正常之时,我回到上环那香薰治疗师的地址,登门拜访。
这眼大肤黑的印巴籍人士,介乎认识与不认识之间,朝我笑笑然后盘膝打坐。
我巡视四壁一周后,坐到他面前,嗅着他燃烧的橄榄味香气,只觉身体一阵的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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