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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akota飞在一座长而狭的山脉之上,告诉她们hopi就在里面。
rem与杏福看见这山脉远看如同一个侧身而卧的女性,那长长的一截,就似地向前伸出来的手臂,无力的、疲累的、无主意的。
“要破开这座大山。”杏福说。
lakota告诉她们:“她在这里已有四百年。”
“四百年。”rem盘算着该如何入手。然后,拿出在麻布袋内的穿心刀,这刀,如果能轻易地穿过一个人的心,或许,也能穿过这山石。山石,不会比一个仇恨的心更硬。
在这山石之顶,rem拿着刀,一跃而起,刀就插进山石之间,但山石没有被破开,只有少许裂纹。风沙在仇恨中,经历了四百年,怪不得,顽固坚硬如此。
rem站在山之巅,双手握着匕首,一分一分地向下移,日出日落,她也做着相同的动作,这山的沙一小撮一小撮地泻下,当中夹杂了rem的汗水。
lakota盘旋在rem头上的那片天,而杏福走在山脚旁,当rem在山顶移动匕首,杏福就围绕山脚走,一小时,就刚好走过一圈。
每一天,杏福也走十多圈,然后说:“你知吗?爱情就是如此一回事,来了又去。
“我也有一个男朋友,如果,我与他在这分开的期间,他在一个虚幻的国度爱上了别的人,我也只会任由他,正如倘若我爱上了谁,我也期望他别怪罪于我。
“lakota忏悔了四百年,它一直飞翔,得不到你的原谅。而你,痛恨了四百年,恶魔就在你沉睡之时,破坏了你的民族。这种痛恨,太昂贵了。
“不如你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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