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考不到大学,也不知应怎么办。家贫的女孩子,如果没有出众的姿色,又读不了大学的话,便猪狗不如。
为了保险,我选修经济,而珀月则读英国文学,她的英文一向很好,志愿是在毕业后到贫瘠的地方教英文。
不过,她自己也说,到真有机会时,她恐怕又未必会做,愿望还是现实一点的好,或许退而求其次,在沙田教中学好了。
我倒没有刻意去想毕业后要干什么工作,或许多会选政府工、银行、大型的英资美资机构,总之前途好便可以了。
一般女孩子初成为大学生,必定会参加许多迎新活动,我倒没有,一来不知道会否很无聊,而且群体活动的快乐从来不讨我欢心。二来,我不想花任何金钱在课余活动的投资上,就算只需付少许车费午餐费,我也不想浪费。
有钱的话,我会储起来,留待毕业的时候用。
珀月的家境比我好得多,她父亲在航空公司任职高级行政人员,母亲是律师行秘书,所以她常有充裕的零用。
于是她参加了许多迎新活动,每次玩完后她也会向我报告,她说,这样就如我与她一起参加过一样快乐。
她会告诉我那些奇怪的集体游戏;她要参与创作宿舍口号;哪个女孩子四周放电;哪个丑人多作怪。
然后她和我谈了有关简文翰的事情。
珀月说她在宿舍的迎新营、学生会的迎新营和电影学会的迎新营上都看到他,他是这些活动的搞手和领袖。
“参加那么多学会?他不用唸书的吗?”我问。
“他念哲学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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