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不知是缘分使然抑或什么,a与d开心快乐,步入教堂,白头偕老。
女孩在三个月之后与阿白断绝了关系,以很果断的口吻了结。
阿白问她:“决定专心做他的女朋友?”
女孩摇了摇头:“我找到另外一个。”
噢,另外一个原来不是阿白。
阿白什么也不是,只是用来弃斥她的过渡期。
阿白每天呆在屋中,度过失恋的日子。一直以为,男人才能把性和爱分开,居然女人亦有同样的能力。
他托着头,瞅着那只玻璃杯,想念女孩的神情动态。她完全没有爱过他,待他如一具机器。
他抓了抓头,非常地无奈。
好不好同样地看待女孩?把她也看成一具机器,那样就公平了。
对,性伴侣,没有多余的瓜葛,干净俐落。
由黄昏呆想到天黑,终于在四周大厦的灯光全部熄灭后,阿白才尝试这样做。
--究竟,真正没有丝毫感情的性关系会是怎样?
他拿出红色玻璃杯,与它好好地做一次爱,他要自己清楚记着这感觉,就是这样了,冰冷强硬,没有供求的问题,没有热情的耳语,没有多余虚伪的呻吟,做完便洗杯,快捷方便,皆大欢快。
阿白抹了抹额顶的汗,他想,他大概已明白了,他又想,那次女孩要求他的玻璃杯权充道具,不知是否有意指点他对性伴侣关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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