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我在他怀中抬头,问他:“佳诚,我们是否一对goodcouple?”
他反问:“我们不是一直好端端的吗?”
我望着他。是的,一直以来也很好。该放心吧,佳诚也这样说了。
只是,三天之后,我的忧虑又来了。cherry失恋大崩溃,佳诚与她外出见面,这是自从我与佳诚一起,他俩的首次见面。
我知道他们是怎样分开的。一起三年,由大学一年级至毕业,同龄同系,cherry是该系系花,追求她的男孩子多到不得了,佳诚有幸被她选中,是故他也就宠她宠得不得了,女孩子娇纵,看中佳诚的和善,也就不把他放在眼内,身为他的女朋友却又四处招惹别的男孩子,任性不羁,他俩住在同一幢宿舍,cherry的风流任性谁都知晓,后来佳诚忍受不了,便与她分手。
我怎会知得这么清楚?我是他们的师妹嘛,比他们低两届,也住在同一幢宿舍。当然,故事从佳诚口中演绎又是另外一回事,cherry的水性杨花变成“她虽然美丽却自我价值很低,很需要别人大量的爱及注意”诸如此类。我知道,佳诚一直为与cherry分手而内疚。她毕业以后的加倍放任连续碰壁,佳诚把一切归咎在自己不在她身边保护她所致。
他没有说出来,但我了解。他觉得因为他离开她,所以导致她以后的一切不幸。
我买了三包新的纽结糖,纯牛奶味的,在等待他回家的晚上,全部吃光了。
他在凌晨一时才回来,我把糖纸收起来,走到他面前。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他摇了摇头:“cherry很憔悴。”
我也等你等到很憔悴呢,我想。但当然没有说出来,只是得体地问下去。“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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