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少年人的冷漠足以驱散所有想要靠近他的人,那柄布满寒霜的长剑恰是最好的证明,然而沈临渊却发现了在对方眼里不易察觉的柔软,他亦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回头的反骨之人。有时候,便是撞得头破血流了,只要能得到想要的东西,那便甘之如饴。
他会是个好猎手。
沈临渊勾了勾唇,撤下周身的灵力,空手抵上剑尖。锋利的剑尖一下子刺破了他的掌心,越止戈猛然撤了剑,骇然抬头,却见对方脸上的笑容都未变,依旧是那幅笑意盈盈的模样“我啊,总是很体贴的,师弟想怎么做,我照做就是了。”
说着,转身就下了山。
越止戈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长剑,目光一直紧紧盯在沈临渊淌血的掌心上,脸色发白。
他把一切都搞砸了。
这之后,无情峰上果然再度冷寂了下来,再不见那心剑门下的弟子来骚扰他们的小师弟。可这日日夜夜常来的人,猛然有一天不来了,还真是让人不太习惯。
人人都感慨说越师弟可真不愧是无情剑弟子,可也有人说心剑门下的大师兄也不过如此,遇到些困难就半途而废了。
众说纷纭之下,心剑门下,有些胆大的弟子就去问了沈临渊,说“师兄,你还真不去无情峰了”
沈临渊老神在在,躺在屋顶上,随手捻起一片红梅花瓣,将它吹起,翘着的二郎腿晃啊晃的,他的声音散漫,眼底尽是运筹帷幄的笑容。
“不去。”
至少不该是现在去。
这番话一出,所有人都知道了沈临渊是“恼”了越止戈了。当即,也没人敢在二人面前提及对方的名字,生怕触了眉头。
可沈临渊不来,越止戈的心却乱了。
心绪不宁,是修炼无情剑的大忌。就连旁人都看出了他的异常,他的师尊叹了口气,只说令他下山去散散心,诸事不论,只问本心。
本心何意越止戈非常清楚。
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。
可引得他起这种心思的人却已经退去了,只留下他守着回忆,苦苦等待着。
他想,他有一个等不到的人了。
一直下了山,他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直到,有人猛然撞上了他,力度之大,将他直接撞翻在了地上。滑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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