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、念丝藕丝

有足够时间，和对方慢慢周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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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，现在与对方多呆一会儿，他就有多呆一会儿的收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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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许是白秀娥今下情绪波动的原因，周昌这边念丝增长的速度也极其的快，这会儿功夫，他新增的念丝，已足够再覆盖他半条胳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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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一位姑娘如今在何处？”周昌打量着女子的容貌，又出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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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所说的另一位姑娘，指的则是那个‘纸脸儿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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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秀娥被他看得坐立难安，便倏忽抬头，想警告他停止今下的孟浪举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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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她抬头与周昌对视，却见对方目光清净，与她从前所见的那些男人打量自己的目光完全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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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觉得错怪了周昌，垂下了头：“它……它不是好人，你别和它接触——会害了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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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对方既如此说，周昌也从善如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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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沉默了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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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昌享受着眉心里的念丝迅速增长，他好整以暇地打量这间厢房里的陈设，没有要走开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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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秀娥却难以忍受，她活了这么多年，因着自己的长相，也见过那些男人孟浪起来，是什么模样，可却没有一个，像周昌这样的——对方的眼睛里，分明没有任何私欲，其这般行径，用孟浪来称并不合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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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该称作‘离经叛道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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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怪了这个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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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好似不通一点儿男女大防，不知男女之间应该避嫌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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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白秀娥万般无奈，终于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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