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、酒与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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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你——师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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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家问你要不要让石蛋子在酒坊里做个送水工？”周三吉见两方气氛不对，连忙拽了拽杨瑞，把拧眉沉思的杨大爷喊回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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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转向脸色阴沉的酒坊管事，巴结似的笑着道：“管事，石蛋子在你们这儿做送水工，工钱怎么算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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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工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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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终于有人肯跟自己说起正事，酒坊管事神色稍霁，看了看绷着脸的石蛋子，沉吟着道：“他年纪轻，也不指望他能干什么重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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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他看住玉女潭，不要让人在那儿便溺，污染了水源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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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吧……酒坊管他早晚两顿饭，另给他开二十个铜板作工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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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个铜板，其实不足一个半大小子半个月的嚼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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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当下的年景，像石蛋子这样的半大小子，多得是连挣钱的活路都找不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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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二十个铜板，又显得像是一笔巨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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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瑞神色低沉，向石蛋子问道：“你想不想去做看水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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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蛋子眼神茫然，突然看向了对面的周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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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他与周昌一同在酒窖里‘共过患难’，也或许是因为今下在场几人里，只有周昌知道他装神弄鬼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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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现下周昌反而成了他的主心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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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周昌的神色，充满了探询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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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昌便向其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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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昌猜测，酒坊这边，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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