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、发僵尸

两个老人脸上的笑意都有些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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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瑞不说话，目光看着自己新收的弟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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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三吉则冷笑着回答周昌道：“那我还不如想办法叫你跟着那些湘西人学‘发僵尸’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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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公就是伺候神明的丫鬟仆役，地里的庄稼汉都知道——宁愿种庄稼，也好过做那伺候人的活路，伺候人都已经是很辛酸了，更何况是伺候那些个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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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记住四个字——近神者危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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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想着去接近神，那些立起旗子的神，和想魔相比，难说哪个更骇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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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道，神甚至比想魔更危险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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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昌从两个老人的神情里，感知到了关键的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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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瞳孔微缩，趁着这个机会，又向两人问道：“什么是立起旗子的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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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持旌者可以称而为神，只有掌握神旌的事物，才能称之为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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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爷爷说的‘立起旗子的神’，就是对‘神旌’的通俗说法而已。”杨瑞向周昌解释道，“人世间有许多道神旌，每一道神旌，都可以看作是一面旗子，这些神旌可以附着在任何死物活物上，一旦它们选择了那些死物活物，一个俗神也就由此诞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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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，想魔掌握神旌，也可以由诡成神，凡人掌握神旌，同样直接成神，哪怕是路边的一块石头，只要是被神旌看上了，那也是一位俗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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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只有立起旗子的，才能称而为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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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立起旗子的，就不是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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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俗神能不能杀死想魔？”周昌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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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瑞听得周昌所问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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