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正用抹布擦着沾着蜡油的石台。“上周三确实有个穿黑夹克的男人买过香烛,”她的围裙上还沾着金箔纸的碎屑,“高个子,背有点驼,买了三炷香、一叠黄纸,还有串鞭炮。”她突然拍着大腿,“对了,他左手戴着块银表,说话带点南边口音,问我后山小道怎么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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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取香烛摊的监控时,画面比墓园的更模糊。5月21日上午9点14分,穿黑夹克的男人出现在镜头里,帽檐压得很低,付款时左手腕闪过片银色反光。“他从东边路口进来的,”小王放大男人的步态,“步频112步/分钟,比正常人快15%,右手一直插在兜里,符合携带工具的特征。”但监控只拍到他走向墓园深处的背影,之后便消失在3排墓碑的监控盲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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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墓人老张头的小屋在监控范围边缘,他的证词像团乱麻。“我5月21日晚上喝了点酒,”老头坐在吱呀作响的藤椅上,手指在膝盖上画着圈,“大概十一点就睡死了,半夜好像听见后山有动静,还以为是野狗打架。”他指着屋角的酒瓶,“喝的是二锅头,就着花生喝了半斤,睡得比死猪还沉。”小王在小屋的窗台上发现了枚模糊的鞋印,尺寸与墓园里的43码鞋印吻合,但纹线被灰尘覆盖,无法提取完整特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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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老张头提到的“柏树被折断”线索核查时,小王带着警员在3排7号墓碑旁的柏树林里仔细搜索。折断的树枝截面还泛着新鲜的绿意,树皮上有处0.5厘米深的刻痕,隐约能看出是个“债”字。“和墓碑背面的划痕一致,”小王用相机拍下刻痕,“嫌疑人可能与墓主人周桂英有债务纠纷。”但查遍周桂英的户籍档案,这位七十八岁去世的老人名下只有套老房子,银行账户余额不足三千元,没有任何债务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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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控排查到凌晨4点时,小王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。在墓园西北角的监控里,凌晨3点02分有个黑影翻越围墙,动作利落得像只野猫。“这里是监控盲区的边缘,”小张把画面放慢到0.5倍速,“翻越时间只用了17秒,落地时踉跄了一下,符合小杨他们发现的围墙破损处位置。”但围墙外的道路监控是坏的,市政部门说已经报修半个月,这让追踪线索在这里断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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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摩托车线索的核查陷入僵局。小王调取了东山公墓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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