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干农活,干脆利索,看起来就是50来岁的老人一样。
“黄伯伯,您好啊!这位是我们村新来的沈书记,今日我特意带他来拜会您。”刘青青的话音刚落,黄鱼的父亲便如一阵风般迎了上来,热情似火。
“您好,沈书记,快快请进,屋里坐。”黄鱼的父亲风风火火地跑回家中,搬出凳子摆放整齐,我和刘青青也赶忙上前帮忙。黄鱼则如变戏法般从家里拿出一壶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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斤重的塑料瓶装老土酒,他的媳妇也迅速拿出干净的碗,依次递给我、刘青青、黄鱼的父亲和黄鱼。斟上半碗酒后,刘青青不喝酒,便将碗轻轻放入厨房。
“黄伯伯,您家这酒可真香啊!”我深知在农村,烟酒搭桥,情谊铺路乃是常态,他们的热情犹如燃烧的火焰,无法被轻易扑灭。我嗅着那沁人心脾的酒香,与黄伯伯一同举杯畅饮。这土酒乃是用大米精心酿制而成,米酒醇厚香浓,宛如琼浆玉液,度数约莫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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度。刘青青凝视着我,嘴角挂着一抹甜甜的笑,恰似那情窦初开的少女,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的心上人,满脸都是爱意。一旁黄鱼的老婆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站在那里,笑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。
我们边饮酒,边听黄伯伯介绍组里的情况。原来,黄伯伯曾经担任过这个组的组长,如今更是寨子的寨佬,德高望重,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。现在,他的儿子继承了组长之位,负责国光组的大小事务。国光组仅有两个姓氏,黄姓和杨姓,皆为苗族。他们寨子的媳妇皆来自周边几个苗族村寨,故而我们是外来户、异姓人。黄伯伯犹如一本百科全书,给我讲述着寨子里的种种事情,哪些群众刁钻难缠,哪些群众心怀鬼胎,哪些群众对村里的工作鼎力支持,哪些群众生活艰苦,哪些群众好吃懒做,哪些群众吃喝嫖赌,他对这个寨子可谓了如指掌。
“不过,沈书记,您大可放心,有我在,那些刁难的群众也休想兴风作浪。”听到黄伯伯这番话,我端起酒碗,向黄伯伯敬酒,说道:“黄伯伯,您此一出,我先干为敬,您随意就好。”罢,我仰头一饮而尽。组长家的媳妇又给我的碗里斟了半碗酒,我们继续聆听老人家谈天说地,听他们讲述寨子里的奇闻异事和群众的生活琐事,也洞悉了群众的具体想法和期望。
“沈书记啊,实不相瞒,我们如今最期盼的就是路啊!今天天气尚好,您们骑摩托车进来还较为顺畅,倘若下起雨来,那路便滑得犹如溜冰场一般啊,孩子们去上学,不知要摔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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