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作为本会活动经费,丁女士的善心义举实令人感佩,请大家以热烈掌声谢谢丁女士。”
丁舒恩径自上台,拿起麦克风,不禁哽咽:“各位朋友,大家好,我是丁舒恩。本着光夫的遗志,我带着陈峰铭医师满腔爱心,踏上花莲这块净土,看到大家克服意外造成的不良于行,坚强地面对人生,令我心中着实感动。在此,我勉励各位朋友,希望你们永远不要放弃自己。”
江恒为接其他残友到会场而迟到,缓缓进入会场时,突然瞥见台上的人影,为何如此熟悉?她是谁?就在他陷入一阵述思时,彭理事长说:“我们谢谢丁舒恩女士为我们加油、打气的致词。”
台下如雷贯耳的掌声。
丁舒恩?是他日夜思念、魂牵梦萦的丁舒恩?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人,竟是他躲得干辛万苦,却想得肝肠寸断的女人。
“不错吧!这个大善人是我干爹陈峰铭的太太。”靖萱走到江恒身边轻声解释。
霎时,江恒全身冒着冷汗,不停地颤抖,靖萱视其情形不对,立即问道:“江恒,你是不是不舒服?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这时彭理事长自控轮椅,和舒恩、思恒一起走向靖萱。彭理事长说:“江恒,来,我替你介绍,这位就是为协会出钱出力办活动的丁舒恩,已故陈峰铭医师的太太,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是她唯一的孩子。”
江恒?一个沉封在心底很久的名字。来不及思考,江恒已转身过来,依然是那股忧郁的眼神、冷峻的面貌。为什么他会坐在轮椅上?
对!这是他负我的报应!他说过的,若今生负我,他将惨遭横祸,这就是最灵的现世报。她忍不住冷笑起来。
“丁小姐,您好,我是江恒,谢谢您的协助,我代协会全体会员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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