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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曲,你得脏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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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科长眼睛一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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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寻思啥呢!我得什么脏病!我……我就是……最近总腰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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脏病,就是花柳梅毒之类的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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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这种病的,一般都不是啥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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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解放前,八大胡同里的从业人员,还有那些经常去八大胡同的人才会得这种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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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守业说他得脏病了,他能不急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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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腰疼?你腰疼有啥不好意思说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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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给我,我给你把把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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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不……不把脉,能开药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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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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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科长心中一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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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胡乱开药,你敢吃就行,闹出人命来,别让我偿命就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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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科长……不嘻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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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了口气,把手拿上来,放到了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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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守业伸手给他把了把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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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分多钟后,他让老曲换了一只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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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守业的眉头越皱越紧了,曲科长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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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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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咋了?我还能活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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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守业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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