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仔发烧。”薛花边洗涤着牛筋骨边告诉阿文。
“不辛苦吗?一个人带三个小孩?”
“辛苦啊,但是我喜欢他们。”
“多难得,很多人接受不了残缺的儿童。”阿文说。
薛花从厨房中转过头来,这样答了一句:“残缺没有什么不好呀,残缺也可以是美丽。”
阿文望了望那躺在沙发上没有下肢的小男孩,一时间答不上来。
若果薛花认为残缺真的代表美丽,那么,要不要好好学习这种审美观呢?
阿文很努力,不时找点话题藉故走到楼上探望薛花。
譬如说,他有些关于残疾儿童就学的资料可以提供给薛花,又或者猪骨煲“清保凉”的新烹调法。
每次薛花总是礼貌周到地谢了又谢。
薛花就是太太太客气了,在她身上,总有一层轻轻软软的薄膜胶着,再接近也还是黏黏贴贴。
只是说着冰库的事,薛花才显得特别上心。
她会问:“做屠夫的心态是否很愉快?”
“把猪牛羊的四肢切割下来时心情会如何?”
“有没有只切下一只脚而保留其余部分让他生存下去的猪?”
“冰库内储了多少只猪手牛脚羊大腿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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