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真正开了,果然看见秦曜待在他房里,靠在他床榻边。
这个青年在外人面前看着自信轻狂,但自从问心瀑布一事后,他在林惊澜面前开始暴露出一些自己的脆弱与胆怯。
例如,在寒山时,他就经常说自己害怕在陌生的地方一个人睡。
清风门肯定是不吝啬给他们两人两间客房的。
秦曜听见开门的声音,从床榻旁爬起来,他张了张口,“师尊,我……”
林惊澜波澜不惊地摆了摆手,示意他无须解释。
衣摆如白云般拂过石板地面,林惊澜越过秦曜,来到床榻前,转身、盘坐、闭目、掐诀等动作一气呵成。
秦曜见他如此,便也回到了自己方才待的位置。
客舍床榻边缘有一层低矮的木台,他就坐在小台子上,背靠床框,重新拿起旁边一堆五颜六色的丝线。
“这是何物?”林惊澜没有睁眼,却忽然发问。
秦曜的十指穿行在丝线之间,将它们梳理整齐,闻言回答道:“回师尊,我想着,玉佩挂在腰间,总不如挂在脖子上安全,所以打算编个彩绳,把它穿起来。”
林惊澜不再言语,依旧闭目冥想。
通过神识,他瞧见秦曜的手指灵活轻巧在丝线之间翻飞穿梭,五彩丝线在他手中渐渐有了秩序,编织成若干股色调精美的绳子。
然后,秦曜他又把这些编织好的绳子又编成一股,穿进玉佩上方的小孔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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