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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门讲求身心顺理,为道是从,从道为事。”清秋指正他,“故为道士者,男女平等,不以性别细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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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不懂。”小娃娃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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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意思是,你应该叫我师兄,而不是师姐。”清秋平静道,“就像他们叫我师伯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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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明明是女的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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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两码事……”清秋忽然想起了什么,看向对门的厢房,“你住在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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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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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师弟隔壁不是也空着么?为什么不住那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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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师弟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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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右脸上有一颗黑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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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喔!”小娃娃一拍手,恍然大悟,“是我自己选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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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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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,师傅让我自己挑住处,我看师兄那儿的院子里什么都没有,而这里就漂亮很多,还种着花。”小娃娃看着他,“换你,你也会选这里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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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本来就是我的住处。”清秋在他身旁坐下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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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……不对不对,我想想我想想……”从小娃娃苦思冥想的模样看,他还不是很熟悉师傅给赐的新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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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叫清秋。”清秋提醒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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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……清云,对,师傅说我叫清云。”他总算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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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观里几天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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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天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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