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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把要记的东西都记到了脑子里,趁着最后的时间,他转向骷髅头,开口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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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么一说确实很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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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谓的瞬间变化,是说某天一觉醒来,她就变了一个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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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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骷髅头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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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所谓的神谕,是她第二天一早起来就跟你说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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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她最开始不知道那是神谕,她只是很恐惧,也很茫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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骷髅头仔细回忆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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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把那种奇怪的经验叫做神谕是在很久之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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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样的经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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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序看了眼手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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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1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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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到现在都没有跟我形容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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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只是告诉我,在某一个瞬间,她消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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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我跨出了一步,看到了自己的背影’,‘我跑了一万米,什么变化也没发生’,‘我看到了一切,但什么也记不住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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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这么跟我形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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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......她跟我说,有这样经验的人,还不止她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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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止她一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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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序皱起了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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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这一部分,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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