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杀的游丝;徐念恩更不用说了,两面派,云里雾里,然后就是接下来这位——货真价实的疯子。”苏视表情简直不忍直视,“哎,大家开开心心过每天不好么?我的话,只要有根肉骨头给我啃,我就很开心的!”
云青峭看着这位养尊处优、做过阶下囚、当过明堂客的文人口中大学士。
“人生本来就苦,若是还不以一颗常乐之心来看顾眼前,岂不是太浪费了吗?”苏大学士说。
“你这种笑着哭的理论很新奇,可惜传播的魅力太低,何况是正逢绝境。说出花来也没有用,”云青峭说,“要是这局破了,以后慢慢说与我听,如何?”
苏视警惕且有些不懂:“什么意思?——你要干什么?”
云青峭伸过手,就在苏大学士以为她要诉衷肠的时候,发现这姑娘握住了他身后那具死尸的下巴,那张血痕的脸出现在她冷然的眸中。
“嘘。把衣服脱了。”
苏视眼前出现了一张如出一辙的脸。他不由地收紧了瞳孔。
千帆掩映,弱水之上,连绵的山脉被一层浓重瘴气掩埋。从远处看去,惟有一点皓然之光隐在深处,伺机而破。
抬头时,低垂的天幕像一只食人的巨兽,无数人就在这兽口之中奔走。
能有几人不折堕——
几队车马疾驰而过,领头的梁落尘一心向前但掩不住忧色,他背后,铅灰色的云际一只翅膀火红的凤凰反向而去,犹如放开了一个艳色的梦。
凤凰的清啼似是悲声,透过异彩泛烂的重云直拔而上,宛若平地刺出的鲜艳利箭,却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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