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,倒不是因为要避祸,而是因为他算到了自己的死期。
徐倏问过是在何时,只得到:“不久。”这样敷衍的回答。
朴素质说:“说来你可能不信,我存在的必要作用就是让新朝立国,梁家取代顾家,再把那个失散民间的皇子找回,我之所以可以测算天机,都是因为上天需要我完成它。一旦这件事完成了,我就没有存在的理由。所以必死无疑。”
徐倏讨厌死“失散民间的皇子”这个物种,道:“哪天我杀了他喂狗。简直煞星。到底谁是鬼?”
“那人身负大任,你以为有那么好杀?等闲人能颠沛流离那么久不死?早被人**拆了剁馅卖了。”
徐倏冷哼,更恨朴素质嘴巴严实一个字都不说,黑着脸把他新养的抽疯鹦鹉逮住,却被挠了好几下。一见血边上的茶侍就一惊,然而徐倏毫无波动,捏死鸟脖子,直接塞进笼子里。
雪白的鹦鹉扑腾几下,惟妙惟肖地仿道:“师父,别动!”
茶侍一脸好奇,随后看见他们英明神武的朴国师淡定地隔空打翻鸟食盘:“退下吧。”
茶童在鹦鹉悲痛的目光里下去,余光瞥见国师的好徒弟坐在一边,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师父。
那眼神……茶侍打个哆嗦,连忙跑了。生怕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被灭口。
明面上,徐倏“成年”以后是分房睡,但实际上,两人从在敌营正式拜师以后,一直都是同榻的。——因为变态没有“未成年”过。
梁昭横死的消息传来那晚,徐倏正在对他师父的构造进行深刻研究——虽然说各部分已经在经年的探索中研究的很全面了,但徐倏先生忘性很大,堪称鱼的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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