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轰——”
一面凌空斜斩的阔镜竟然生生地将那把毒幡给吞噬了!
徐念恩勃然大怒:“还来——”
可惜他底盘都托了,这下肉冲过去,搏击三回,发现此人还招非常讨巧,似乎是知道纯比力气完全抗不过,滑不溜秋堪比抹了油的泥鳅,招招打偏!换作之后的徐国师肯定能更沉下气,但此时徐念恩只不过刚从流渡叛出,浑身戾气见人杀人,从长计议这种事,只能从理论上认识。
碍于徐念恩双手被绑,发挥空间有限,在嘭的扫翻一整面书架以后,这个人就把他制服了。
制服的手段也很不光彩——所利用的依然是那种诡异的心悸感,就在徐念恩准备一口撕烂此人的大动脉的前一刻,他只伸手在眉心一点,顿时一股惊破的急痛就蹿上大脑,好像头颅被整个劈开——痛到徐念恩脑袋往那摇摇欲坠的书架上狠撞,终于,它阵亡了。
徐念恩半撑头颅,这才摸到自己脸上的狗|具,杀人般嘶哑问:“你干的?”
看他表情,好像答一个“是”,就能把罪魁祸首生吞活剥了似的。真乃可怕。
然而这个人好像不懂什么叫“见好就收”与“审时度势”,他就躺在一地大乱的诗书礼乐之中,长发在方才的纠缠里从发带里散落,铺陈开来,竟有几分旖旎。
他只是笑:“难怪他们都说我妙算如神,果真是一条疯狗。”
徐念恩被缚的手腕已经磨烂,不妨碍他猛地扣住这个人下巴:“敢给我上狗笼,就千万别落到我手上,否则我保证你连怎么死的都分不清!”
这个动作令血晕在了他洁白的衣领上。徐念恩不自觉多盯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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