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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迷魂草。治标。”云青峭简短道,“——她还能恢复吗?”
赵夫人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“关于这蛇女,有一种说法,不知沿途而来,你们可曾听说过?”赵员外接茬。
自然没有,来的路上星夜是奔,闲话少听。
云青峭正要细听,却再次被扶住了,这次苏视没让她轰开,不容置喙地把她扶到刚摆好的桌席旁。
赵员外吩咐人上茶,他夫人还在床沿看那少女,有些忧心地看着被禁锢的蛇尾。
苏视接过铜盆,洗干净毛巾,拂开云青峭微乱的鬓发,细致地擦掉额上血迹,那伤口一指长,在这么个大好年华的姑娘脸上,真是——有点想炖蛇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