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云天。押进囚牢,受了洗灵,剖掉了凡尘千万事。
那一百年,其实你是难得,很开心的吧。
原来我以为,你那样自然的模样,是只对我。看过以后才明白,原来只要肩上的责任暂忘,无论是谁,你都可以自由地大笑,放肆潇洒,洒脱的好比魏晋名士,风流不羁。
原来不是只对我。
原来不止是对我……
那么。
我又为什么要让你为难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