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的气息,又是为什么?
第三,徐晓晓人在哪里?虽然外头有一个,但梁陈没从她身上看到魂魄,那要么是障眼法,要么就是幻影,徐晓晓的真魂在哪里?梁陈一脚把苏视和徐晓晓踹上飞鸟背,也正是在苏视手上放了个追溯的术法,叫他看看徐晓晓的记忆。
最后按了按眉心,最迫切需要解决的第一件事――
他脑门上这到底是什么?
想到这,他忍不住去看鬼帝,一看之下差点一头栽进千山暮雪里摔成一株梅。
屋里西角是沐浴所在,一扇屏风做遮挡,其后有木桶新衣,香膏软绸,皆干净簇新。此时一个精灵似的小人腾着云,在墙上的一幅温泉画卷上轻轻一碰,只见热水直泻,桶里转眼就有了清水,将满则停,绝不溢出。
梁陈土包子似的“哇”了一声,觉得那小人眼熟,正要细问,却见那小人忽然满脸通红,怪叫一声,没影地飘了。
“跑什么……你才是妖怪好吗。”他正嘀咕呢,突然一震,就看到了鬼帝慢慢悠悠地脱下了最后一层衣服,身后逶迤了一地黑衣,那剥出的优美的肩背线条白焰一样烫在眼里,差点让梁陈一口血喷出来。
他连忙捂住口鼻,观察危险动物似的看了一眼,闭上眼睛,又看一眼。
然后他忽然发现什么,手肘一顿,快步抢了上去。
鬼帝已泡进了水里,雾气乱蒸,他抽动的眉毛才算是有所缓解,四肢略微放松。不管这放松还没到全身,水里的脚腕就被一把掐住,往上一勾。
他略略睁眼,见梁陈面色凝重地盯着摇曳水波中斑驳血痕的双脚,不禁觉得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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